程慕嶼怔的一下，劍掉落在地上，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。
他臉色稍微緩和了些，雙手也緊緊回抱住她。
「昭和，你說我是不是薄情寡義之人。是我逼死了柳顏初，也是我害死了槐娘。」
程慕嶼像個小孩一般，蜷縮在榮昭和的懷裡輕輕抽泣着。
榮昭和輕輕拍着程慕嶼的背：「王爺，先王妃之事我了解甚淺，所以我沒有辦法評判什麼。可王爺對槐娘，是及好的。王爺明知槐娘身世不明，可還是動了憐憫之心。將槐娘帶回王府，好生照料。後來槐娘屢屢犯錯，王爺還是一再容忍。王爺對槐娘的情誼，天地可鑒。」
程慕嶼最終輕嘆了口氣，抬起眸凝着榮昭和：「昭和，可是你說她們為什麼都會離開我。」
榮昭和愣了一下，又道：「王爺，我不會離開你的。」
程慕嶼緊緊抱住榮昭和：「昭和，我信你。」
榮昭和心一緊，趕緊抬眸看着程慕嶼頭上的心動值。
對她的心動值猛增到了50%。
榮昭和輕笑了一下，程慕嶼從未變過。
程慕嶼的愛一如既往，那麼廉價。
一夜無眠。
第二日，恰逢中秋。
宮裡來信讓他們一同進宮賞月。
榮昭和看着清一色的青色衣衫犯了難。
想起從前進宮就總總因為身上的顏色寡淡不喜慶，常常被皇后娘娘呵斥。
「小英，你幫我挑挑，穿哪件衣服好。」
小英來來回回踱着步，思慮良久：「娘娘，不如咱們去百花閣現買一件吧。這樣顏色的衣服傳出去怕又要被皇后娘娘呵斥。」
榮昭和心怔了一下，小英剛剛說什麼，又要？
她難道猜出來了自己的身份。
榮昭和心中有些慌亂，但她也不能僅憑這一句話就做出決斷。
「行吧，那咱們現在去買，剛好能趕得上宮裡的晚宴。」
榮昭和轉身出了門，視線立馬就落在了正在掃院落的宋青身上。
「宋青，備車。」
宋青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掃帚：「好的，娘娘。」
小英扯了扯榮昭和的衣角，輕聲耳語：「娘娘，你不覺得宋青很是奇怪嗎？」
榮昭和輕佻起眉，疑惑問道：「哪裡奇怪？」
「他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，上次我見到西苑有人責罵他，欺辱他。可他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，直直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。」
榮昭和凝着宋青遠去的背影，她也總覺得他有些眼熟：「或許是因為他是從戰場退下來的老兵。不想同他們計較這些吧。」
小英撿起地上的掃帚放到一旁，又道：「可恰恰是因為他是退下來的老兵，他才應該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。娘娘不是偶爾會帶着我們一起去青樓尋尋樂子嗎，可是宋青從未對一個女子紅過臉。我還是覺得太奇怪了。」
榮昭和輕笑了聲，語氣有些輕佻：「或許宋青他不喜歡女人呢？」
小英怒嗔一聲：「娘娘慎言！」
「還有一個很奇怪的點，上次我們一起去酒樓。千里香普通人一杯就倒，他整整喝了五壇，臉都沒紅一下，也沒去如廁。娘娘，不是五杯，是五壇！普通人怎麼做到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