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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廣新河這麼反問的時候,榮信程時明顯僵了下。
他腦袋壓在她肩上,將臉深深地埋進她溫軟馨香的頸窩裡,「不能怎麼樣,只能像狗一樣跟着你,乞求你回頭
他聲線喑啞沉悶,刺了下廣新河的心尖。
不知為何,廣新河忽然想起榮信程時來了南城,偷偷跟在她和嚴琛身後的那一次。
喉間,莫名酸脹了幾分。
廣新河失笑道:「你真的能忍受我不理你嗎?」
「不知道
他的回答不加掩飾。
橫亘在她腰間的那雙手,不可抑制的顫了下。
廣新河對軀體化反應並不陌生。
她微微撥開榮信程時的手,想轉身去看他。
可那雙手,卻很用力的收緊,男性骨節分明的手背青筋突出僨張。
撥不開分毫。
廣新河輕吸了下鼻子,側眸:「怎麼還會軀體化反應,宋知是三無牌心理師嗎?」
榮信程時扯唇,無奈道:「不是她醫術三無,是我……好像根本離不開你
和廣新河分開那些年裡,他手上的燙傷疤痕沒好過,新傷疊着舊傷,到現在左手大拇指指腹都還留着淡疤。
廣新河眼眶微微浸濕,「榮信程時,你在裝可憐嗎?」
還用裝嗎?
他現在還不夠像一條被遺棄的狗嗎?
他默了半晌,解釋道:「葉清禾的事,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,你離開帝都後,她忽然失蹤了
廣新河心臟一滯,「那現在找到了嗎?是因為我那天去找她,導致她太過應激才……」
「還在找,和你沒關係
廣新河對葉清禾的情緒很複雜,得知當年是葉清禾將自己抱去的喬家,她不可能對這個人毫無芥蒂。
可葉清禾又是榮信程時的親生母親。
她也做不到去恨她。
他們母子雖然感情不深,血緣關係卻是真的,葉清禾走丟,他也很煩吧?
廣新河在他懷裡轉身,額頭無意擦過他的嘴唇。
榮信程時怔了下,「肯理我了?」
廣新河抬眸看着他幽深的眼睛,提醒道:「我記得某個人說過,不屑裝可憐來挽留人
男人喉結動了動,「裝可憐的確很卑劣
「那你還用這種手段?」
榮信程時垂眸沉沉的看着她,「予予,你本事很大
廣新河不解:「什麼?」
「就只是兩天不到而已,你就有本事讓我軀體化反應到渾身都疼
「……」
廣新河下意識伸手摸到他背脊上:「現在還疼嗎?」
「挺疼的
廣新河擔心:「……那怎麼辦?現在去醫院看看?」
他晚上喝了很多酒,也不能吃藥。
榮信程時低頭靠下來,額頭輕輕壓着她的額頭,啞聲說:「現在去醫院,樓下的老丈人、大舅哥、小姨子,就都知道我在裝醉了。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?」
廣新河好笑道:「不裝就不會死
榮信程時直直的凝着她的眼睛,「我要是真喝死了,你不難過?」
「……」
小相思會哭死的。
她垂着睫毛不回答,榮信程時便吻她。
灼氣噴薄在她臉上和頸窩邊,帶着微微的**和癢。
榮信程時攬着她細細的後腰,另一隻乾燥溫熱的手從她居家服下擺里往上。
他右手手腕上的腕錶還沒摘,冰冷的金屬貼到了她溫暖的皮膚,廣新河被這抹突如其來的涼意激了下。
廣新河睜開眼睛看着他,恢復一絲清醒:「渾身都疼,還有心思這樣?」
榮信程時笑了下,吻她柔軟唇角,「就是疼的厲害,才需要轉移注意力
「予予,幫我?」
「…………」
他低磁的嗓音裡帶着引.誘意味。
順便握着她的胳膊,環到了自己脖子上。
他喜歡廣新河主動靠近他。
廣新河沒說話,也沒動作,榮信程時卻很沉迷的在她身上點火。
過了好半晌,就在榮信程時褪下她的居家服時。